的银钱,朝中也没什么好说。
中书省,此刻正在商讨着因为铁路带来的种种变化,他们已不得不拿出一些举措,让朝中加入到火车的经营中。
长孙无忌皱眉道:“房相。”
“嗯?”
“听闻最近骊山与您走动频繁。”
房玄龄淡淡道:“无非就是张阳的一个孩子想要拜老夫为师。”
长孙无忌了然点头,“就只看中房相一人吗?”
房玄龄又道:“现在只有老夫一人。”
他又问道:“那骊山还有考虑他人吗?”
房玄龄喝下一口茶水,“不清楚,他们做事向来是没有章法的,老夫总是拒绝,那骊山还是不死心。”
长孙无忌的眼神中多有失落,此刻的中书省内,马周与岑文本各占一方开始了争论。
马周道:“骊山不能这般赚取银钱。”
岑文本正色道:“骊山赚取的是商户的银钱,而且铁路车站的物价也都是骊山在控制的,任何商户不能将货物的价格随意提高。”
“岑中丞似乎在为骊山开脱。”
坐在马周身后的官吏插话道。
马周喝着茶水,目光看着眼前的人,如果岑文本真的在为骊山说话,他是看得出来的。
“老夫没有为骊山开脱,张阳说过,愿意和朝中共同经营车站,不论是治理还是管制,都离不开朝中的支持,我等虽觊觎铁路也不能谋夺他人家业吧?”
岑文本的话语顿了顿,他继续道:“给我们的路有两条,
闻言,中书省众人纷纷商议了起来。
岑文本接着道:“朝中的窘境大家都明白,一旦拿出去这么多的银钱,朝中各项开支不说,许多事宜都将被搁置,我们只能选另外一条路,与骊山共同经营。”
马周再问道:“如何共同经营。”
岑文本叹道:“说起来也简单,骊山会将铁路相关的项目分成数块,由朝中来承包,首当其冲的就是治安,可以由朝中兵马来管理铁路沿线的人群走动,让车站各处保持安全。”
“其次便是经营,骊山可以将几个车站的经营权让出来,每个车站开价一年十万贯。”
“再者是运输,不论是运输兵力,粮草或者是马匹,都可以拿出空间专门供给朝中,目前只有这些,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
骊山又拿出了一个新奇的方略,这个方略便是承包。
岑文本接着道:“三省六部皆可以参与,各部拿出自己的方略,递交骊山,而骊山会根据各部的方略好坏来选择,当然了承包下来的成本也都是朝堂的,不论谁先将车站拿下来,能给朝中带来的利益将是巨大的。”
说罢,他看向马周,解释道:“这就是骊山往后十年与朝中的关系,御史觉得如何?”
马周笑道:“这骊山也不用再出本钱,坐拥铁路就可以源源不断地吸收财富,好手段,不愧是我大唐最年轻的县侯,佩服佩服!”
这声佩服的语气不是太好,众人神色严峻。
朝野上下,也纷纷为了铁路开始合计,各部已有人开始谋划了。
朝中买不起铁路,骊山的开价实在是太高了。
这关中也只有骊山这样的地方有这等财力来建设铁路。
先前还有人痛骂骊山公然与朝中分赃,现在这些声音都被铁路经营之权给盖下去了。
坊间的议论一浪更比一浪高。
现在的骊山是关中最富有的人家,据说这位县侯将骊山挖空了,才能藏得下他的银钱。
仙人的家就在钱山之上。
现在已没有人再去讨论世家了,世家已成史书上的一笔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