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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郎君可别生气。”

她蛾眉深敛忧愁,间或小心翼翼看他,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谢沂挑眉,“什么事?难不成是桓晏要来了?”

还真叫他说中了……

桓微略略抿唇,轻轻点头,得见丈夫眼中猝然拔高的火焰,忙又道:“……只是路过!二……那个人他……他将临海郡治理得很好,风纪肃然,上下称理……”

“只是,长兄说,父亲有意将他调来京口,助你一臂之力……”

她越说声音越小,眼眸也越来越低,分明自己才是最该介怀的那个人,此刻却是顾忌着他的情绪。谢沂无奈叹息一声,扶正她髻上微斜的珠簪,“那皎皎想见他么?”

她轻轻摇头,眸子里玉露凋伤,一汪碧莹莹的哀愁。谢沂将她拥入怀中,无声轻抚着她的背。脸色却冷下来。岳父大人这是不相信他的能力,还是有意要与他添堵?

他还未将京口打扫干净,泰山大人便要插人过来了……还插的是桓晏……他眼中悉是厌恶,宽慰她道:“也罢,来便来吧,我去见他便是。”

话锋一转,又问起赵氏的母亲。得知对方仍在府中,便叫婢子将人叫到书房里,准备亲自提审。

赵氏玉奴之母周氏是个年近半百的农妇,一身青灰色棉衣,还是近来在刺史府帮忙做工、桓微送她的一件。一见了谢沂便痛哭流涕地跪下,“使君,您可一定要为老妪做主啊!”

恰巧此时周诚送来的案件原卷宗也到了。谢沂不动声色地翻阅着,也不叫她起来,“说吧,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周氏便将女儿死亡的真相原原本本地说了,倒真与卷宗上所录她初次口供、周诚的说法一致,确系彭治奸杀、彭生顶罪。谢沂皱眉:“既然玉奴是彭治奸.杀的,为何你求助夫人时也不肯说实情?当年卷宗递到州府时,又为何推翻原来的口供?”

“使君明鉴!彭将军在京口一手遮天,老妪岂敢不从?当年,他们的确是给了我一大笔钱财命我改口……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至于欺骗夫人,也是顾忌您……”

老妇人不敢明说,谢沂却明白。无非是害怕他们官官相护。但时过境迁,案件已难以再次取证,仅凭证人证词难以取证。此事得另想个办法才是……

略一沉吟,他道:“这样吧,你这几日仍在府中做活,对外什么也不要提起。等这批棉衣赶制完成,你就去往官衙击鼓鸣冤。”

三日后,朝廷复核的死刑犯名单发了回来,谢沂命人在刑场斩首示众,百姓无不称颂,拍手相庆。

再过了两日,他请妻子组织人赶制的三千件棉衣棉靴也悉数赶制完成,将此分为三份,往薛彭刘三家军营中各自送了一千件。又特意邀来城中官员富户观礼。众人闻弦歌而知雅意,纷纷捐绵馈布,组织人力赶制其剩余的数千件。

便连对岸广陵城中的富商们听说了此事,也用船送过一批棉花粮食来,只盼着这群流民军有了新长官约束,不必再渡江劫掠。

经此二事,谢沂在京口城中的威望一时如日中天,街头巷陌人人争而传颂贤明。百姓敬其内整法度外休军纪,军士则感念赠衣之恩。彭刘二人大为惶恐。

自古钱财最易收买人心,他们自是比不得新长官家世雄厚,又有个同样出身名门的妻子在背后助力。长此以往,这京口城中如何还能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彭治想起赵玉奴之事,又甚为惊惧。瞧着姓谢的那阵势,是要死磕这个案子了,他虽叫侄儿逃了出去,但如今他的画像遍布各郡县,被捉了回来又怎么办?他会不会供出自己?正惶惶间,薛弼之却又来传话了:“后日使君在北固山垂纶设宴,彭叔可不要忘记前往!”

彭治疑心是鸿门宴,不肯轻许,却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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