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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是你自己不听。事到如今,别以为我会赔上会稽王府这一支的声望来捞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两人押着萧妙,乘车入台城,诣乾元殿。

今日并无朝会,小皇帝正在乾元殿中读书。闻说会稽王世子携郡主与谢沂求见,疑惑道:“先生昨日不是离了京么?怎生又回来了?”

如今太后摄事,皇帝年幼,不过优游恭己沉心经书罢了。几名寺人及散骑常侍陆昀在侧伺候笔墨。陆昀正在润笔的手微微一荡,盛在粉青釉花口里的清水悉数被浓墨染黑。他面色如常地放下兔肩紫毫笔,“谢使君昨日的确是离了城,行至途中却又折返,想必定是有要紧事。”

又唤小寺人:“去请吧,这等小事,不必惊动崇德太后。”

“陆卿,朕才是皇帝。”小皇帝老成地皱着眉毛,小嘴却高高撅着,颇显孩子气。陆昀微笑:“陛下垂训的是,下臣定当牢记君臣之道。”

一时几人进来,萧纂冷漠,萧妙梨花带雨,谢沂则掀了袍服,径直在殿前跪下了。

“臣不告而回,乃是有一事,想请陛下为臣做主!”

他冷冷注目于新帝身后的陆昀,眸中一片冰冷阴郁。

“先生这是何必,快快请起。”

永兴帝萧崇一向尊敬依赖这位曾经的老师,加之当日北燕图谋不轨,也是谢沂将他救回来的。纡尊降贵地亲自扶他起来。

谢沂将汤山驿站的事一一禀来,只言是萧妙主使,面沉如水。

“依我大齐刑罚志,‘谋杀人而发觉者流,从者五岁刑’。”

“临海郡主虽为宗室女,但禁胜于身,令行于民,上不行法则民不从彼。请陛下依照刑罚志,废其为庶人,流放岭南!”

萧纂亦作痛心地长叹了一声,语气沉痛地表明:“舍妹忝列宗室,却知法犯法,不能为百姓典范。陛下宜依刑法判处,臣绝无异议!”

“妾冤枉啊!”

萧妙见亲哥是铁了心要流放自己、置身事外,哭得仪容举止皆不顾了,忙将陆昀供了出来,“都是陆常侍的主意,与妾无关,请陛下明鉴呐!”

她可不想被废,更不想被流放。以桓泌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她怕是不等被流放,就死在狱中了!

小皇帝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向陆昀。

“陆卿,他们所言,可是真的?”

“不错。”

陆昀面色坦然,无澜无波。

“一切皆是臣之所为。”

“是臣设计郡主下手谋害谢氏妇,臣触犯刑法,甘愿赴死。”

“可谢桓氏乃是朕的表姊,你为何要这样做?”

小皇帝几乎是怒吼着质问道。他虽年幼,却不是一无所知的傻子。如今的大齐朝廷就是世家大族的狩猎场,他本人不过是个被两方悬丝掰扯操控的傀儡罢了。陆昀是少数几个待他以真心的人,他想要保护他,可他犯下的事,却让此毫无可能!

一时殿中静寂,连萧妙的哭声也停了。陆昀缄默。他能以实相告,是因为怀疑太妃已死么?事情过去这样久,北燕那边虽言太妃活着,却无半个信物传回。他怀疑,当日谢沂打着去救太妃的幌子,根本是另有预谋!

阿怜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

他是个凡夫俗子,不能为皇帝摆脱世家大族的掣肘。但谁要他失去一生所爱,他必将这种痛苦加注于对方!

“没有为什么。”

他很平静地答,“桓泌与谢珩身为臣子,却心怀不轨以臣僭君。陛下身为天子,政令不出乾元殿,旦夕如坐针毡。”

“君不君,臣不臣,臣未闻有这般的君臣之道。故行此下策,想令两虎相争,为陛下换得喘息之机!”

阖宫皆是耳目,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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