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家与汪家的人通通带到公堂之上,还有那些假意参与加盟、污蔑叶沐辰的人,也被一同带到。
而此刻,叶沐辰竟就坐在官府主位旁边的一把紫檀木椅上,作为旁听,笑眯眯的看着这些想要治他于死地的人。
他的笑容,犹如一把武器,刺痛了太多人的眼睛。
尤其是沈月茹,她如何也想不到,叶沐辰竟然有如此本事,能够在太师的布局下成功脱逃,还倒打一耙。
这下,沈家完了,她也完了……
别说是做世子妃了,就连给世子做个侧室,世子也未必会要她了。
沈月茹内心一阵苍凉,凄苦,她突然觉得叶沐辰简直就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劫,简直就是上天故意搞来迫害她的灾星!
若没有叶沐辰,现在的沈家生意还蒸蒸日上,若没有叶沐辰,她早已与世子琴瑟和鸣……
一切罪恶的源头,全都是叶沐辰!!
沈月茹满眼怨毒,死死的盯着叶沐辰,在心里一遍遍的诅咒:叶沐辰你不得好死。
她的目光,叶沐辰当然能感受到,不过,一个失败者的愤怒是最无用的,他根本不用在意,只淡淡提醒,“太师,罪人都已经到齐了,接下来,该升堂了。”
敖丕廷冰冷的目光自叶沐辰身上刮过,他堂堂太师何时轮得到一个布衣来指挥了?但下一秒却又不得不照做。
“堂下罪犯,万民皆言是你沈家与汪家勾结,利用这些人假意加盟叶沐辰砖窑生意,污蔑他私藏兵甲、蓄意谋逆,可否属实?”敖丕廷问。
纵然沈千秋不愿意承认,可人证物证俱在,他若不承认想污蔑叶沐辰,那沈家后院那些兵甲存在的解释便只剩了他想谋逆一种……
在谋逆和构陷国之栋梁之间,他当然会选择后者。
且,这件事情本就是太师主导,太师一定会对沈家从轻发落吧?
沈千秋一咬牙,跪在了敖丕廷脚下,“回太师的话,那些百姓所言非虚,这些加盟者确实是受意于我污蔑叶沐辰……但,叶沐辰屡屡针对我沈家,甚至还害得我沈家这一代的唯一男丁英杰……我对与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我不后悔,也不认为自己有错!对于此案的唯一解释,也只有一个,这些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我的一双子女无关,还请太师,只发落我一人,不要伤及我的一双子女!”
咚咚咚。
沈千秋说罢,用力的叩了三个头。
叶沐辰眼底一片嘲讽,这沈千秋倒是说的大义凛然,他屡屡针对沈家?还真是搞笑呢,也不知道是谁在拿了退婚书后还想将他踩死,他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至于此事沈月茹和沈英杰没有参与……这个叶沐辰倒是愿意相信的,因为此事真正的布局和执行者是敖丕廷和汪赞伟,就凭沈月茹、沈英杰二人还无法接触到他们。
不过,没有参与不代表不知情,只要知情就是共犯!
沈千秋的话刚落,叶沐辰便意味深长的道,“他们或许是没有参与到此事的谋划中,但你安能保证他们不知情?”
“……你!”沈千秋被噎的无话可说。
叶沐辰继续道,“知情便是从犯,还请太师一定要从重发落,不然,难平这天下文人之怒。”
敖丕廷并不在意沈家父女的死活,冷声道,“沈千秋身为商贾,却勾结官员,陷害文士,非但以下犯上,还致使朝廷与天下读书人生出嫌隙,罪大恶极……着抄没其全部家产,三日后处斩……”
“沈月茹,沈英杰二人,知情不报,属于共犯,着流放三千里……”
“假意加盟者,为一己私利,构陷国之栋梁,全部处死!”
说罢,敖丕廷不去理会沈家众人的反应,目光落在了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