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铁如泥,即便蛮荒士兵再怎么彪悍,也断然不能在削铁如泥的神兵下还完好无损。”
“今夜,你没有将锻铁术交给太子,也许用不了多久,盯上你的人就会变成是陛下了……”
“当然,蛮荒公主义渠明月也绝不是善茬,也许,她怕你将锻铁术交给大业朝廷,还会千方百计的除掉你。”
靠!
那他岂不是腹背受敌、四面楚歌?
听着宋婉清的分析,叶沐辰眉宇紧蹙,这风云寨还真是会搞事,竟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甚至还成为了可影响两国战局的关键人物。
他不想入江湖,可却已身在江湖。
若日后有机会教训风云寨,他一定要好好报复那个温知秋!
风云寨上武夫居多,能想出如此阴险之策的人,怕也只有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臭书生了!
叶沐辰心中已经问候了温知秋的祖宗十八代,但面上依旧沉着、冷静,他不疾不徐的看向了宋婉清,“那依你看,我又该当如何呢?”
虽然,宋婉清之前对叶沐辰表明了爱意,但,叶沐辰仍然觉得她深夜登门定有所图、不会只是单纯的来告知他眼下的危机那么简单。
与聪明人对话就是轻松!宋婉清还在想该如何向叶沐辰说明来意呢,对方就自己发问了。
她红唇轻启,幽幽道,“其实,也并非非要交出锻铁术,你想在这场风波中全身而退,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什么?”叶沐辰静候宋婉清的下文。
“按照惯例,蛮荒来访大业,一定会从两个层面来考察大业的实力,一方面是武力,另一方面则是文学,若是在文武两个方面,大业都不如蛮荒,就说明大业开始没落了,这也是他们对大业发动战争的绝佳机会!”
“义渠明月已经向陛下发起挑战,七日之后,蛮荒来使将与大业之人进行文武两场比拼……若你能参加文斗,助我朝取胜,便也能威慑蛮荒,将这场即将来袭的战争化解于无形之中……”
宋婉清说到这里,叶沐辰总算明白了,对方这是想让他代国参加文斗,击溃蛮荒!
他倒了一杯酒,推至宋婉清面前,道,“怎么?大业文人无数,还没有信心在文学上击败一个开化不久的蛮荒?再不济,不还有彦老哥吗?何须我去?”
宋婉清道,“若是彦世伯能参加文斗就好了,可惜,蛮荒坚定的认为,少年才是一个国家的未来,才更能体现出王朝的兴衰……义渠明月指定这两场决斗参与者必须是两国新一辈的青年才俊。”
“既是如此,也算公平,为何我看你对大业才子没有半点信心?”叶沐辰问。
宋婉清轻叹一声,“表面上看,文斗规则公平,但蛮荒为此番来访大业做了十足的准备,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请到了外援惊鸿公子。”
“洛惊鸿是何许人也?十七岁时便已名扬天下,如今二十,更是遭到列国的招募哄抢,文采令彦世伯都为之称赞,说余下弟子无人能及……”
“放眼整个大业,能力压他昔日诗词的也唯有你所作的那三首诗,只有你能决定大业的命运。”
言语间,宋婉清目光灼灼的盯着叶沐辰,很希望他能参与文斗。
叶沐辰沉默一瞬,“可除文斗之外,不还有武斗?这两场中大业但凡有一场取胜,蛮荒都不敢轻举妄动吧?”
说起武斗,宋婉清的眉宇更为凝重,“按理说,大业在武斗上是有资格与蛮荒一较高下的,但蛮荒人阴险狡诈,诡计频出,经常用阴招,在五年前来访大业时,他们就曾用暗器重创我朝习武之人,害我朝损失了多名武学奇才,至今,那位被号称是千年一遇的武学奇才沈拓还双腿残疾,不能行走……”
蛮荒与大业之间的仇恨很深,若要深究怕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