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监视着周围的一切。皇天不负苦心人,在蹲了四个小时后,一个提着桶的中年男人熟门熟路摸到围墙小洞处的钥匙,打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郝建设比划了个“行动”的动作,大富、马宝点头,同时翻越左右围墙。
很快就将困在地窖里的男人制服。
中年男人叫付爱国,黄文秀的小叔子,一个彻头彻尾的脓包怂货。没等郝建设刑讯就把自家干的那些丧天害理的事都交代了一遍。
交代时哭得涕泪横流,悔不当初,举着手铐连扇了好几个嘴巴子,瞧着就讽刺。
忙活完这一揽子事,饭店已经关门,饿了一天的两人啥也不挑,干脆到食堂吃一顿。
章渝州边扒饭,边问起细节来。
郝建设:“老弟呀,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感觉自己打了个盹儿,一睁眼,黄秀花和那几个女同志就站我面前了,嘿,忒玄乎,忒吓人。我跟你说,当时黄秀花被绑着,裤子都渗血了,几个女同志围着她打,她躲都不躲,一个劲嚷嚷她有罪,她骗人,她不是人,看起来跟失心疯差不多。后来你猜怎么着,我问那几个姑娘咋出来的,黄秀花谁绑的,每个人都说不知道。”
郝建设越说眉头皱得越紧,越想不通。
“巧不巧,这情况不是跟我一样吗?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你看,我俩是追着黄秀花和另一个女同志过去的,可现在呢,那个女同志人影都没了,一问黄秀花和另外几个,都说不记得有这么个人,诶等等,你还记得不?”
章渝州:“……”
“记得,你继续讲。”郝建设眼珠子瞪大,拍拍胸口,露出一副“还好有你陪着我”的表情。
继续道:“你要是不记得,我要怀疑自己脑子出问题了。但只有我俩记得,这也说不通啊,难不成这位是什么奇人异士?或者大白天能出来的鬼?”
章渝州放下筷子,道:“也有可能是对方懂催眠。”
说罢,他拿出随身的帕子擦了擦嘴巴,明明很简单的动作但他做起来就是有种从容的优雅。
“我建议你在附近几个生产队查一查,看看对方的底子干不干净。”
这么小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会催眠的女人,又正巧是057厂子搬来之际,很难不让人多想。万一是间谍,事情就严重了。
郝建设瞬间明白了章渝州的言外之意,十分赞同。
“你说得对。”
翠翠还不知道自个儿被盯上了,惩罚完勾起她不快记忆的恶人,她扭头去了供销社买水果糖和搪瓷缸,而后还下了趟馆子。
回家途中到了没人的地方就像个小姑娘一样,拎着东西蹦蹦跳跳。
其实这也正常。
虽说翠翠如今顶着中年人的壳子,可心理年龄其实刚成年,毕竟星际寿命人均300+,她被抓到翡达尔星时距离成年刚过三年。
“翠翠,今儿个赶集去了?”
“嗯,买了点东西,还去办了户口。”
“……哦哦,是该把户口迁走。”
一路上,不停有人跟她打招呼,夸她变白变好看了。翠翠心情好,见了谁都笑眯眯,别人夸她一句,她夸回两句,还特别注重语言艺术,吹捧得不漏痕迹,格外自然。
有人惊讶她怎么突然变得能言善道了,翠翠只是腼腆笑笑,直说自己想要变得更讨喜一点。
她就是有这种轻而易举跟人拉近关系的能力,换句话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能,翠翠绝对给它点到了满级。只有她不想接近的,没有她接近不了的。
顿时,周围其乐融融,仿佛她真是这里长大的原身。
“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下次再和你们唠唠。”翠翠陪着说了一会儿,便寻借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