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花婆,不过,老子要翻一下她包袱,看看带了些啥,就知道叫花婆的底细了,兴许还有黄货呢。快,放手,手劲儿还挺大的呀,弄疼老子啦。”
黄金鱼忙撒手,道:“哟,对不起,白哥,这个,这个,不会吧,一个叫花婆能有黄货?!”
白条子道:“你还别说,真有叫花子要饭发财的呢,越老越穷越可怜,越能博得大伙儿同情,施舍就越多,人在城里要饭,几年下来,积攒下上万两银子,回老家盖楼房,娶二房三房的叫花子,还真有。”
黄金鱼道:“我不信,要不,咱哥俩也要饭去。”
白条子道:“哎,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丢不起脸啊。”
白条子边说,边收起长剑,弯腰点了南不倒穴道,收拾起渔网,打开南不倒的包袱,包袱里除了几件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裤,不名一文,气得扔在地上,踩两脚,拍拍手上尘土,转身就走。
南不倒刚才头下脚上,倒栽在地,栽得七荤八素,如今醒来,睁开双眼,见朦胧星月下,两条黑影,比肩而去,以为是奈何桥的接引鬼使,叫道:“喂,别走呀,请问两位使者,我到了哪儿啦?”
白条子与黄金鱼回过身来,相对一乐,黄金鱼道:“你说是哪儿?”
南不倒道:“这儿离奈何桥还有多远?”
黄金鱼噗哧一笑,道:“不远啦,拣直走,就到。”
南不倒道:“别走得太快呀,等等我好吗?我不认得路啊。”
南不倒想爬起来,却一点也动不了,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莫非阴间的鬼也会点穴!
白条子道:“这死婆子,在说啥呀,你不认得,莫非老子就认得?!这条路,谁都得去,谁都不认得,不用问,走着走着,就到了,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呀。”
南不倒道:“你俩不是管这个的吗?怎会不认得!”
“管啥?”
“管接引灵魂的黄泉使者嘛。”
白条子呸了一口,道:“管你娘个逼,你才是黄泉使者呢。”
南不倒道:“是不是阴间也有使银子打点方便的规矩?我身边没带钱呀,这可咋办?”
黄金鱼笑道:“哈,天下乌鸦一般黑,阴间阳间一个样,没钱可不行,咋办?想办法去。”
南不倒道:“银子我家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能不能欠一欠,日后再补,行不?”
黄金鱼道:“喔哟哟,还真有吹牛不怕穿帮的呢,老子要白银三万两。”
南不倒脱口道:“行呀,小意思。”
这对南不倒来说,还真是一笔何足道哉的小钱,只不过是她给富豪出诊一次的价,多数情况,不止这个数。
白条子眼睛一转,向她走近几步,问:“你家是干啥的?”
南不倒道:“不好意思,是,是行,行……”
南不倒说到这儿,一愣,不能说是行医的,那可要露馅,虽说是在阴间,弄不好,阴间也有一窝狼的人呢,阴阳一沟通,联起手来,怕是要吃亏,能不暴露身份,还是不暴露稳当,便结巴道:“是,是,是行……”
白条子厉声问:“是行医,对不?!”
南不倒道:“这是哪跟哪呀,老婆子字不识一个,咋行医呀,医行我,才差不多呢,是,是行走城乡,沿街要饭的。”
黄金鱼乐道:“这臭婆娘胆儿真大,穷成这个熊样,还敢吹,说我家银子有的是,你做梦吧你,一句话,老子认现钱,没现钱不干。”
南不倒道:“能不能先拍开我的穴道,我好自己去找奈何桥。”
白条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