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三筹了,也许能一举将他们摆平。
这么一想,同花顺子纵身而出,长剑一划,也是一招“无事不登三宝殿”,咻一声,划出一条剑弧,瞬间,剑尖也复迸出三朵剑花,直挑三人后背“命门”穴。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招,同花顺子也学了有上百遍,不过,这招他怎么也学不好,一剑划出,中途变为三记点刺,要顺势而为,一气呵成,他做不到,不是慢了,就是偏了,不是偏一点点,而是偏得太多,柳三哥看了直摇头,好在顺子有股韧劲,持之以恒,勤练不辍,武功这东西,也讲缘分,无缘的招式,再怎么练,也是白搭。
拜托,凭良心说,顺子这招剑,练得连形似也算不上,不过,这个“浑水摸鱼”的时机却抓得恰如其分,加之又是三十七计的“突然袭击”,效果奇佳。
三个恶鬼闻后背剑声骤起,大惊失色,腹背受敌,如之奈何,齐地腾挪变身,却还是慢了一慢,“啊哟妈呀”之声叠起,同花顺子的三记点刺,刺得有点乱,凭他这点儿微末功夫,三恶鬼的命门穴当然没法刺中,却冤枉鬼叫,歪打正着,恰好给三鬼屁股上各来了一剑,剑尖点着了盆骨,痛彻心肺,鲜血狂流,暴发出三声惨叫,回头一看,是变成少年郎的柳三哥,大叫一声:“妈呀,柳三哥来了,快跑!”
三恶鬼捂着屁股,四散逃窜,越墙而去。
这一叫,不要紧,三条恶狼听了,头皮一炸,事先,老妖狼早有关照,如遇上柳三哥千万不可恋战,即刻走人。
柳三哥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本帮的铁干爱将越来越少,路长着呢,悠着点,本帮主自有锦囊妙计对付他,万不可跟柳三哥争一时之长,柳三哥追,咱们跑,柳三哥跑,咱们跟,只要远远地跟着他,别跟丢了就好,自会有人找他算账,咱们着啥急呀。
咱们只管城隍山上看火烧,看水道的那帮好手们,怎么跟他拼命。
他们拼得筋疲力尽,两败俱伤了,咱们再出来收拾残局,那叫“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老妖狼的话,无异于至理名言,一窝狼心悦臣服。
当时,三恶狼听说柳三哥来了,当即一声呼啸,齐地脚下一点,飞出后院。
南不倒定睛一看,这哪是啥柳三哥呀,明明是同花顺子嘛。
同花顺子低声道:“师娘,咱们走,后门有马车等着呢。”
南不倒道:“马车?”
“是自己人。”
南不倒问:“谁?”
同花顺子低声道:“金蝉子。”
南不倒一时记不起来,道:“金蝉子?”
同花顺子又道:“就是左奔。”
南不倒这才记起,额头上有三道抬头纹,眼睛黑亮,沉默寡言的那个小老头。她点点头,道:“来得正好,不过,我屋里还有点事。”
她故意提高嗓门道:“三哥,你在门口守着,我去看看再说。”
同花顺子不明就里,笑笑道:“行。”
南不倒推门而入,顺手把门带上,屋内点着一枝红烛,来宝睡得正香,林师母提着一把剑,守在窗口,林福康腰佩长剑,对着一口打开的衣橱发呆,衣裤全扔在两旁地上,他眉头打结,额上挂着汗珠,对着衣橱后壁苦思冥想。
南不倒道:“林掌柜,暗门打不开就算啦,咱们从后门出去,又来了两个帮手,谁若阻拦,咱们就打出去。”
林福康道:“夫人,且再等等,让老朽再试试。”
南不倒道:“那,那就试试。”
林师母过来,悄声道:“老头子,别试啦,五年没开过暗门了,也许,不是你记错密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