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再说,我同花顺子怕过谁来?杀人不眨眼的白毛风,我还抽过他两耳刮子呢。”
“真有此事?”
“不信,你问师娘。”
“师娘,不对,哎,有点儿乱,**奶,是顺子吹牛吧?”
南不倒笑道:“顺子会吹,不过,不瞎吹,真抽呢,叭叭的,贼响。”
小龙头竖起大拇指,道:“了得,真爷们,大哥,我敬你一杯,你随意,我干了,聊表寸心。”
小龙头斟上一杯水酒,敬顺子,俩人碰杯,一仰而尽。
顺子咂巴着嘴,道:“看,又来了,得,嘴长在你身上,爱叫啥叫啥吧。”
正说着,保镖手中擎着一卷小纸条,上了花楼,跑到小龙头跟前,道:“少爷,信鸽传书,密件。”
小龙头接过密件,挥手让保镖退下,将密件放在桌上,嘀咕道:“哪来那么多密件,正喝得带劲,事儿来了,得,咱们管自喝酒,一会儿,自有歌童舞女精彩表演,让二位一饱眼福。”
南不倒道:“帮中既有密件,自当看了再说,不要误了公事。”
同花顺子道:“小弟不愿看,就让大哥帮你代看吧。”
小龙头道:“行。”
拈起桌上纸卷,曲指一弹,一卷纸条飞过八仙桌,同花顺子伸手接了,便要拆看。
南不倒脸一板,正色道:“顺子,不得无礼,此条是密件,系专供龙公子查阅,旁人无权查看,快将纸条还给公子。说笑归说笑,规矩归规矩,两者不可混淆,记住了,顺子。”
同花顺子见师娘如此说,将已拆开一角的纸条,又卷了回去,道:“是,师娘。”
小龙头道:“**奶,你别吓唬我大哥好不好,拆吧拆吧,有啥密不密的,再说,又不是外人,全是自家人,你看我看,都是看,一样。”
不管小龙头怎么说,同花顺子还是曲指一弹,纸卷飞过八仙桌,小龙头老大不情愿的伸手接了。
展开纸条,小龙头看了看,对着南不倒与同花顺子灿然一笑,将纸条撕碎,搓成一团,曲指一弹,弹入秦淮河,河上浪头一卷,便没了影子,小龙头道:“小题大作,这种事,哪能定为密件,真是的。纸上写道:近闻水寇金毛水怪黄头毛,在长江秦淮一带活动,须小心提防。两位慢用,我下花楼关照弟兄们一声就来,不好意思。”
小龙头起身要走,同花顺子道:“我也去,看看龙公子如何发号施令。”
小龙头笑道:“有大哥陪着,最好不过。”
他俩相伴离席,南不倒道:“快去快回。”
小龙头道:“就来。”
临走时,他又叮嘱餐桌旁伺候的丫环道:“小心伺候好**奶,不得偷懒怠慢。”
丫环们齐声道:“是,少爷。”
声如珠落玉盘,黄莺出谷,分外清脆悦耳。
小龙头与同花顺子这才走了,一会儿,小龙头手提瓷壶,上了花楼,南不倒问:“咦,顺子呢?”
小龙头笑道:“他拉肚子啦,见着茅坑像亲家,一会儿就来。”
“吃啥吃的?”
“可不是我船上的食物哟,你看,咱俩都没事。大哥说,早晨,他去路边小店吃了一客葱煎包子,肚子不太舒服,叽哩咕噜乱叫,好了,如今拉了,拉了就好了,路边小店的东西能吃吗,脏不拉叽的。**奶,咱们先管自吃着,大哥一会儿就来。”
小龙头把瓷壶放在桌上,道:“**奶,你猜,壶里装的是啥?”
“酒。其实我不爱喝酒,只是应个景,装个样子,再好的酒,对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