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金蝉子道:“下刀子也得去,不能饿着老少爷儿们。”
黄鼠狼道:“我帮爷爷去背米。”
金蝉子道:“不行,你还小,没轻功,又不熟悉路,如今,山下全是水道与阴山一窝狼的爪牙,若被发觉,命就丢了。”
黄鼠狼道:“我可以学。”
金蝉子道:“再聪明,也没那么快。”
同花顺子道:“我跟道长换着去。”
金蝉子道:“也不行,你不熟悉路,晚上黑灯瞎火的,说不定就迷路了。”
同花顺子道:“那我跟你去,总行了吧?”
“那行。”
班门怪才郑初一道:“鹿洞好是好,就是要运送食物太麻烦,而且,每来回一次,就有一次风险,不是个事呀。”
同花顺子道:“那你说咋办?”
郑初一道:“老夫在南京花牌楼有一处安全宅邸,宅邸四周,是高高的封火墙,中有楼房六七间,并杂以亭台假山,池塘花榭,除前门偏门后门外,更有暗道穿过花牌楼街,通向吴越街的另一处私宅,这两处私宅除老夫一人外,无人知晓,即便连老婆儿子,老夫都未曾透过口风,若秘密泄露,宅邸就不安全了。花牌楼与吴越街的私宅,绝对隐秘可靠,老夫是用来备不时之需的,想不到还真派上了用场。不知各位是否有意,到花牌楼去避避风头?”
同花顺子道:“啊,真的,去,怎么不去,住在闹市,就方便多啦。”
金蝉子道:“老爷子,你能确保花牌楼的宅子,除你之外,无人知晓么?”
郑初一道:“当然,否则怎么住人!老夫虽上了点年纪,却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花牌楼多达官贵人与富商巨贾的私宅,这些宅院住人的时候不多,却没人敢去搅扰打探,放心吧,我的宅院绝对安全。”
金蝉子道:“好,不过,最近不能动,如今蚕桑镇及通向南京的大道小路,都有水道与阴山一窝狼安插的密探,咱们那么一大家子,最近要过去,太难,过一段时日,等风头过去了,密探撤了,咱们就搬到花牌楼去。”
郑初一道:“好。”
南不倒道:“多谢老爷子,我总算放心了。”
郑初一道:“谢啥呀,要谢得谢你呀,要没你,我这条老命算是完啦,如今,身上的伤一天比一天好,手到病除南不倒,一点都不假啊。”
南不倒问:“老爷子,你花牌楼的宅院多少号?”
郑初一道:“花牌楼三十八号。”
南不倒问:“林师母,来宝牛奶要吃吗?”
林夫人道:“要吃,来宝不挑食,再说,饿急了,吃起来也香。”
南不倒叹口气,道:“今儿晚,我要去杭州。”
“啊?”众人齐道。
林夫人道:“来宝还没满月,你怎能走人?”
南不倒叹口气,将西山果园偷听到的花狐狸的话,复述一遍:从柳三哥被毒姥姥等人下毒解毒放人,到卖入杭州百花院,关入水牢,饿得皮包骨头,几乎饿死,后有告密者向杭州府尹举报,这个自称李长根的人就是柳三哥,官府将其擒获,关入小车桥大狱,却又侥幸脱逃的经过,从头到尾,叙述一遍,说完了,方觉心头轻松不少,众人自然劝解一番,却也半信半疑。
同花顺子道:“不会吧,师娘,也许只是好事者编的。”
南不倒道:“我越听越觉得是真的,没人能编出这么离奇的故事。花狐狸说,三哥如今气血两亏,武功大打折扣,在死囚牢房,他摆平了来提审他的四五个捕快后,却累得面白如纸,摇摇欲坠,躺倒在地